陆薄言突然变得很体贴，说：“我帮你按一下。”康瑞城摁灭桌上的雪茄，缓缓说：“刚才，我怎么都想不通，穆司爵为什么要把阿宁引到酒吧去。既然阿宁不相信他，他也真的想杀了阿宁，他们就应该直接动手，而不是见面谈判。”

洗完，萧芸芸擦着头发从浴室出来，问沈越川，“你不洗澡吗？”他应该粉碎康瑞城的势力，把康瑞身边双手沾着鲜血的人，统统送进监狱。

她主动问起康瑞城是不是杀害她外婆真正的凶手，也是一样的道理。萧芸芸拿开羊绒毯起身，走到探视窗口前，沈越川还没醒。

“好啊，我听着。”穆司爵往前一步，堪堪停在许佑宁跟前，居高临下的睥睨着许佑宁，“试试你说完的时候，我会不会有杀了你的冲动。”康瑞城忙忙解释，“阿宁，你想多了，我只是不放心你一个人去看医生。你已经回来了，我对你还有什么好不放心？”

穆司爵没想到陆薄言会玩这一招，偏过头看向陆薄言，目光在烟雾的氤氲下，变得异常冷厉而且意味不明。实际上，一直到三点多，许佑宁才有了一些睡意，不知不觉睡着了。

他微蹙了一下眉，看着许佑宁：“为什么起这么早？”刘医生忙问，“这两件事跟萧芸芸有什么关系？”